【铁虫】Embrace it Again（十二）
*summary：在被全世界遗忘的第一个圣诞节，Peter得知了Tony回归的消息，为了接近他，决定应聘Morgan的家教。
*接虫三，我流治愈向恋爱故事💖💖💖
*爬上来更新战损虫了！希望大噶喜欢能多给我一些评论哦😘
*英雄属于Marvel，ooc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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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失恋时的蜘蛛侠状态会很糟糕。
他低估了Kingpin的实力，被对方抓着脚踝狠狠砸进墙壁，大概有几十下，Peter记不清了，他脑袋嗡嗡在震，右腿可能骨折了，浑身都叫嚣着疼痛。不过这比被几十节火车撞飞要好很多，所以他最后还是能顽强站起来，找到破绽反击了对方，用蛛丝将这位黑帮老大和他的手下们捆在车上，给被绑架的两个孩子松了绑让他们逃跑，又用其中一个小弟的手机给NYPD打了电话，然后在对方骂骂咧咧的叫喊中一瘸一拐离开了。
回程路上Karen一直很担心男孩的伤势，不知说了多少遍要给Tony打电话之类的的话，但都被Peter拒绝了。
“我不明白，Peter，为什么不联系boss？这是最优的选择。”
Peter咳嗽了几声，将嘴边的血沫擦掉，声音轻飘飘的，像在自言自语：“因为我从来不是他的最优选择，我不想再把蜘蛛侠这么狼狈一面暴露给他。”
Karen沉默了下来，终于没再说任何话。
他们回到家时大雨不期而至，滔天的暴雨滂滂沛沛扑来，大风鬼魅呼啸着，密集的雨幕将一切都变成了黑白默片。Peter那扇窗户在疾风骤雨里没坚持多久就被撞开了，湿漉漉的雨水裹挟着风扫进来，将桌上的东西都掀翻，满地狼藉，他不得不找了两块木板将窗户中间钉上，才将那些咆哮的幽灵隔绝在外面。
做完这一切，男孩疲惫地叹了口气，坐到地板上，脱掉衣服开始给自己上药。
这大概是Peter做得最熟练的事，从前为了不让May担心他总是自己偷偷处理完身上的伤口再回家，有时候Peter怀疑May是知道这些的，她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用温暖的拥抱和爱安慰他。可是更多时候，他早就习惯了逞强，独自躲起来舔舐伤口，面对命运的刁难苦苦支撑着，粉身碎骨也要走下去。
Peter检查了自己的伤口，万幸不算太严重，他拿来医用针线给自己伤口撕裂的地方缝上，又在身上青肿得狰狞的地方涂上药，结束后闻着满屋子的医用酒精和雨水潮湿的味道，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台破烂的旧机器，不停发出磨损的声音。
他仰起头去看天花板摇晃不停的吊灯，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想Tony。
Peter扯了扯嘴角，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外头雨水渗透了夜幕，无穷无尽的伶仃雨声让他感觉到一丝茫然，以及数不清的疲倦，于是他重新爬上床，将那张薄得不能再薄的被子盖在身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只是伤口治愈带来的副作用让男孩睡得不好，半夜还发起了烧，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的，眼睛又酸又涩，喘一口气都觉得骨头疼，家里已经没有退烧药了，他只能尽量蜷缩着身体，缓解这种半冷半热的折磨。
等男孩再次清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还没完全缓过来，不过比起昨天已经好多了。
Peter撑着手尝试坐起来，但很快又瘫了回去，浑身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将滚烫的脸贴在冷冰冰的闹钟上，知道今天大概率是不能起床了，于是掏出自己的手机，眯着眼睛找到Tony的号码，给他发了条请假的消息。
没想到那头回复很快：“出什么事了？”
Peter又咳嗽了几声，试图让自己的语气轻描淡写：“昨晚淋了雨，可能感冒了，请帮我和Morgan说声抱歉。”
他发完之后又等了好一会儿，但对面一直是已读不回，Peter苦笑一声退出聊天框，又点开Karen的系统：“Karen，你知道附近的药店在哪儿吗？”
Karen迅速回答：“518m附近有一家药店，可以外送，你需要什么药？”
“我也不太清楚，大概要一些退烧药，还有消炎药？”
Karen叹息一声：“我会按照你现在急需的下单。”
“哦，thanks Karen，你真好。”
“订单已完成，一小时内送到，好好休息，Peter。”
做完这个Peter也松了口气，他重新躺回床板，胃里空荡荡的直犯恶心，但他不想起床去做早餐，扯过被子盖住脑袋，打算接着睡一会儿。
他朦朦胧胧睡了没多久，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Peter猜测可能是外送员来了，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拿着自己的钱包去开门。
“你好，一共是多少……”
他边打开钱包边抬起头，可看清眼前人的瞬间，喉咙像被掐住一般，剩下的话戛然而止——站在外头的不是什么外送员，是Tony。
男人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西装，没带领带，也没系扣子，就像是匆忙间随意披上的，他拧着眉，目光巡视在小家教泛着不健康嫣红的脸庞和干裂起皮的嘴唇上，语气沉了几分：“你跟我说只是感冒了。”
Peter这才回过神，犹豫了几秒，还是侧过身让Tony进来，关上门。他没想到会被抓现行，整个人都无措起来，但也有些自己都不易察觉的窃喜，嗫嚅着心虚反驳：“确实是感冒，只是发烧了而已，吃了药很快就能好的。”
“那你吃了吗？”
Peter张了张嘴，又沮丧地闭上。
Tony打量了圈周围，一眼就能看到头的房间，漏水的墙壁，掉漆的天花板，逼仄的床板和破旧的桌子，这顶多是个发霉的壁橱，哪里算得上公寓？
在他打量环境的同时，Peter的心也紧张得怦怦直跳，暗暗祈祷Tony不要察觉出什么异样，万幸他昨天记得把蜘蛛战衣收了起来，不然肯定要露馅。
Tony只是随便扫了一圈便收回视线，望着男孩单薄的模样，当即做出决定：“OK，这没得商量，你得跟我回去，我让Luna过来帮你看病。”
“What？”Peter闻言疯狂摇头，他根本没办法解释一身的伤，“不用这么麻烦，我，咳咳，真的只是感冒了，一会儿我的药就送到了，吃过就好的，不需要看医生。”
Tony望着他，而后笑了：“我以为只有Morgan才会害怕看医生。”
“我不是……”
男人直截了当打断他的挣扎，面无表情吩咐：“去收东西，或者我帮你？”
Peter当然不敢让他帮忙，而且对方沉着脸的模样让他有点发怵，低着头去随意塞了两件衣服，抱着书包走过来，还试图给自己争取一下：“我好了，但是，Mr.Stark ，我真的没大碍，你可以问Friday，能不能不要Dr Luna，please……”
男孩可怜兮兮的哀求让Tony心无可奈何软了下来，他揉了揉眉头：“好吧，但是你还是得跟我回去，这个壁橱根本不是养病的地方。”
Peter闻言松了口气，小鸡啄米一样赶紧点头。
他的脑袋还有点晕乎乎，走出房间被楼道的风一吹，忍不住哆嗦了下。
Tony见状又皱起眉，想也没想，直接俯身将男孩打横抱了起来，少年人的骨骼比他想得要轻盈，像一只小巧的鹄鸟，掌中隔着薄衣的肌肤细软，和第一次抱住时没什么分别，让男人不禁怀疑小家伙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这样想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些。
这个猝不及防的怀抱让男孩本来就热的脸又多烧几分，紧张抓着对方的衣襟不知道要怎么办：“Mr.Statk！”
Tony没说什么，只是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就继续抱着他稳稳走下楼梯。Peter只好咬住嘴皮，自暴自弃搂住男人的脖颈，深深埋下头，心里哀叹明天过后公寓里又要有更多解释不清的奇怪流言了。
男人将他抱进副座，而后绕到驾驶座发动汽车，期间Peter一直低着头不敢说话，从前者角度看去可以看见他糜红一片的耳根，额前的卷毛不安分晃悠，不禁有点好笑，打转方向盘驶离公寓。
两个人一路无话，很快到了长岛，Tony停好车，Peter就赶紧自己推开车门：“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All right.”
Peter背着自己的书包，跟着Tony踏上台阶，大概是昨晚男人的那番话，看着那扇木制的大门他心里带了点隐约的抗拒，生怕推开之后会看见什么刺眼的画面，比如Harely和Morgan在玩耍之类的。
不过还好，Peter走进客厅发现里面并没什么人，一切陈设和自己上次来没有什么分别，没有其他人涉足的痕迹，尽管知道不理智，他还是为这此心落了下来。
“Mr.Stark，Morgan不在吗？”
“我早上把她送去Pepper那边了。”Tony随口解释，一边将外套脱掉，示意男孩去沙发上坐着，将温度计递给他。
Peter顺从将那根水银管含进嘴里，看着Tony去厨房烧水，他挽着衣袖忙碌有种平淡安宁的温柔，但是想到这样的温柔不属于自己，男孩心口又开始酸胀起来。
很快Tony就端着杯热牛奶过来，Peter将自己的温度计拿出来展示着他，还好，体温看起来不是高的离谱，Tony的表情微微松懈，将牛奶和退烧药递给男孩。
Peter双手捧着杯子，摩挲着光滑的瓷面，最终没能忍住：“那Harely呢？”
Tony疑惑抬起头：“Harley？”
男孩咬着苍白的下唇，无意识捏紧了手指，重复问：“Harely不住在这边吗？”
Tony看着他期期艾艾的模样，脑中灵光一闪，立马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挑了挑眉，语气里带了点笑意：“他为什么要住在我家？Stark实习的薪水足够他和女友在布鲁克林租一套双人公寓。”
他刻意咬重了“女友”那个词，Peter立马听懂了，霎时间，在心头挥之不去的那股阴霾消失了，只是他抬起头来，迎上男人促狭的目光，又反应过来自己的小心思被对方看穿了，脸再次不争气红了起来，暧昧的粉红蔓延到脖颈。
他皮肤本来就白，情绪的变化反映到脸上就显得格外赏心悦目，Tony饶有兴趣观察了一会儿，才悠悠开口：“你就是为这个事一直躲着我？”
Peter窘迫地缩了缩肩膀，小声反驳：“才不是……”
Tony眯了眯眼，没打算放过他，俯身凑近过来，正准备说什么，余光却瞥见到了男孩露在衬衫外的半截手臂，旋即，他的脸色骤然一变——那上面有一道狰狞的淤伤，隐约可见青紫的痕迹，凭Tony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什么。
他一把抓住男孩的手臂，干脆将他的袖子全部卷了上去，肌肤上交错的伤口刺痛了他的眼睛，语气登时肃穆了起来：“这就是你不想Luna过来的原因，Mr.Parker？”
Peter也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抽出自己的手，但男人牢牢桎梏着他，又去解男孩衣服的扣子，这下他是真的吓到了，难堪地扭着身体惊叫：“别！”
只是Tony的手更快一步，已经脱掉了他的衬衫，这下，布满胸膛和腰上的伤痕彻底暴露在男人面前——结了痂的伤口新旧交替，还有许多青肿着一看就是被狠狠揍过的淤伤，在细白的皮肤上显得如此惊心动魄，看着这些伤，他方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谁干的？”
Peter瑟缩了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昨晚雨太大了，我没事，Mr.Stark……”
Tony默然瞧着男孩，后者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解释太过苍白无力，但依然倔强地抿着嘴，眼神里透露出怯生生的哀求，根本不想过多谈这个事。他闭了闭眼，将满腔的怒火压了下去：“Really？”
Peter连忙点头：“真的，都过去了，这些伤只是看着可怕，其实没有那么疼的。”
男人紧皱着眉，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眼睛宛如深潭不见一丝光，有那么一瞬间Peter觉得他可能要把自己按在沙发上逼问了，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动了动手指，松开男孩的手腕：“上过药了么？”
Peter如释重负塌下肩膀：“昨天就上过了。”
Tony点点头：“那好，把药吃了去睡一觉，晚上不回去了。”
小动物的直觉告诉男孩最好不要惹现在的Tony，于是他乖乖点头，坐起来把自己衣服扣好，然后就着杯子里的牛奶吃完了药，和男人小声道了午安，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等到男孩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口，Tony的表情又重新阴下来，他想着对方身上的伤口，忍不住低咒出声，哪怕Peter不想说，他也能猜出来一二，男孩住的那个破地方龙蛇混杂，他性格又善良单纯，怎么可能不被欺负？一想到这些伤出现在Peter身上，Tony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个伤害男孩的混蛋抓过来，用电磁炮轰掉他的脑袋。
他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平息自己汹涌的怒意，但很快又想起了Peter那个空洞又破烂的房间，一种更大的苦涩蔓延上来，之前他好奇为什么男孩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技能，现在明白了——因为没人会为他做饭，给他挑新衣服，在被欺负时帮他治疗，所有的这些是Peter独自活过的证明。
这个想法让Tony心又沉了几分，心中全是满溢的生疼的怜惜，他低着气压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又出声唤醒Friday：“Fri，帮我查一下我在上东区的房子有哪套可以直接入住的，还有，”他顿了顿，又道，“算了，就先这样吧。”
Friday没有多问，答应了一声顺从地去执行命令。
Peter本来以为自己睡不着，但大概是心里的负担卸下了，又处在自己安心的地方，他靠着枕头没一会儿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久，等他被身边轻微的动静吵醒时候，窗外的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床头的台灯亮着淡淡的光芒，驱赶走屋里蚕食的黑暗。
Peter迷迷蒙蒙睁开眼，偏过头，看见Morgan正趴在旁边，手指捏着被角，想要给他盖上。
“Morgan？”
小姑娘被他突然出声吓得“啊呀”一声，而后又满脸惊喜地凑过来：“Peter，你醒啦！”
Peter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露出一个淡淡的笑，从床上坐起来：“你怎么会在这儿，Mr.Stark不是说你去Ms.Potts那里了吗？”
“妈妈把我送回来的，她在外头和爸爸谈事情。”Morgan说着爬上床，在Peter怀里坐好，满脸担忧地瞧着他，“爸爸说你生病了，所以我来看看你，你感觉怎么样？”
小女孩真挚的关切让Peter暖融融的，勾住她的手指道：“已经好多了，不用担心。”
Morgan转了转眼珠，忽然抬手扯了扯他的衣领，示意男孩低下头：“Peter，你闭上眼睛。”
Peter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而后，他感觉有一阵微凉的风吹在眼皮上，耳畔响起Morgan欢快的声音：“我把病痛都吹走啦，Peter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男孩睁开眼，迎着小姑娘笑吟吟的脸庞，感觉心头湿润的一塌糊涂，他伸出手将她抱进怀里，抵着她的额头亲昵蹭了蹭，温声道：“Thank you，宝贝，我感觉自己重获新生了。”
Morgan闻言开心地笑了起来，把小小的脑袋搁在男孩的颈边：“那你想吃点东西吗，我想吃一个热狗三明治。”
“Sure.”
Peter掀开被子，抱着Morgan下了床，打开门朝客厅走去。
Tony正把热好的晚餐端出来，看见男孩抱着女儿走出来，眉毛微不可知皱了下，放下手里的盘子：“Moguna ，不要缠着你的老师，他还生着病。”
Morgan吐了吐舌头，伸出手顺从地被接进男人的怀抱，软绵绵的撒娇：“I'm sorry，dad.”
Tony揉了下她的头发，目光落在男孩身上，语气带了自己都不易察觉的温柔：“身体好点了没？”
Peter点点头：“已经退烧了，我觉得没什么大碍了。”
Tony打量了圈，男孩的气色看起来确实比早上好多了，不过因为刚睡醒，眼里还有点惺忪的睡意，看起来懵懂又无辜。
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抱着Morgan走向餐桌：“过来吃点东西吧，我让Friday点了中餐。”
Peter走到桌子另一边坐下，Friday照顾病人，点的也是粥食，但明显与皇后区那些廉价小店的不同，佐料放的多，味道也更好，热乎乎的流食下肚，将他的胃整个都捂暖了，食物填满肚子的感觉让男孩觉得满足，也觉得很幸福。
吃过晚饭收拾了碗筷，Tony又吩咐男孩回屋里休息，后者鼓了鼓嘴，有点不太情愿道：“我已经睡得够久了，Mr.Stark，我真的没事。”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Tony一副拒绝协商的模样，“病人应该多休息。”
男孩难得气恼起来，委屈地嘀咕：“我又不是小猪……”
Tony闻言忍不住笑了下，心想要真是我养的宠物就好了，但嘴上依旧不改口：“你的屋里有药箱，让Friday教你再涂一遍药，涂不到的地方可以喊我帮忙。”
这个提议让男孩的脸又红了起来，慌乱摇头：“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弄好，那我回去了，Mr.Stark。”
他转过身刚走出几步，Tony又喊住了他：“Peter.”
Peter疑惑地回头。
男人朝他走过来，在快要贴上的距离又堪堪停下，垂着眼睛注视着他，英俊的脸上混合着复杂的情绪，好一会儿，他才轻声道：“有些事情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逼迫你，但是我希望你知道，Peter，你从来不是一个人，至少下次有什么事，让我知道，好吗？”
Peter从没听他用这种口吻和自己说话，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Tony见状眼里掺了些温柔的笑意，曲起手指在男孩鼻尖轻刮了下。
这个亲昵的动作令Peter又害羞起来，他偏过头和沙发上坐着的小姑娘说了声晚安，而后抬眼望着男人含笑的目光，嗫嚅了下嘴皮，声如蚊音般讲了句“谢谢”，转身头也不回跑了。
等回到卧室，Peter才又逐渐冷静下来，想着Tony刚才的话，心里也有点忐忑的不安，他想了想，忍不住问Friday：“Friday，Mr.Stark有没有问起我，嗯，和蜘蛛侠的事？”
“没有，boss只是怀疑你被公寓的混混欺负了，你要跟他说实话吗？”
Peter松了口气，而后又快速摇头：“Noooo，我不想让他知道。”
Friday无奈道：“可是你瞒不了太久的。”
Peter低头望着自己手臂上的淤青，随后他抿了抿嘴，声音有些发闷：“没关系，在那之前我会……”
他话到一半，喉咙里那个“离开”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闭上嘴，转头去拿起药膏给自己认真上药。
Friday没出声，贴心将光线集中到男孩身上，明明灯光里，他像坐在一支漂泊的小船上，摇摇晃晃的，不知何时靠岸。
（tbc）
*重大预告：下章阿爸就要表白啦😊😊😊
*最近日常就是写论文+o3扫文不停循环，间或码一点字，不过在O3扫到了很多有趣的文，有空跟大家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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