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纲】心语(一发完)
本来想写沙雕,但不知道怎么就写歪了。
一个27能听见别人心声的故事。
ooc是我的。
*****
某年某月某日,泽田纲吉突然能听见别人的内心独白。
那天早上他和往常一样在吵吵闹闹的家庭氛围里吃早饭,因为还睡意朦胧上衣扣子没系好,吃着吃着就感受到来自身边一股颇有压力的眼神。
他战战兢兢转过去,看见Reborn端着咖啡一脸诡异地盯着他的脖子。
纲吉没由来后背发寒,正打算说点什么转移Reborn不怀好意的眼神,忽然听到后者的声音。
【昨晚忘记提醒蠢纲锁窗了。】
纲吉:??
【啧,得去找云雀一趟。】
纲吉:???
且不说随手关窗为什么和云雀学长扯上,他目不转睛盯着Reborn许久,都没能看见他有开口的迹象。
这又是新的整蛊方式?
Reborn被他炽热的眼神看的受不了,挑眉笑道:“你那什么眼神,挑衅为师吗?”
“完全不敢。”泽田纲吉咽下最后一口牛奶,想了想欲言又止,“Reborn你刚有说什么话吗?”
Reborn正用筷子把抢食的蓝波抡在墙上,头也不抬:“你敢挑衅为师?”
“不是这句啦。”
Reborn顿了顿,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同情目光扫了他一番:“大清早就有臆想症,要不别上学了,让夏马尔给你治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太好了又可以奴役傻徒弟了。
泽田纲吉提起书包带子飞速离开座位:“不需要,我要迟到了先走了!”
门外是早早候着的狱寺隼人,见到纲吉出门立马堆起热情洋溢的笑容凑上来说个不停。
若是平时纲吉早被狱寺过于活泼的语气吵得出声制止,但可惜今天他听见更大的声音,来自狱寺心里。
仿佛说单口相声一般,先是刷屏式彭格列十代目早安问候排列组合,然后从纲吉的头发絮叨到山本武家的晚饭,间或夹杂着对昨晚家庭作业过于简单的鄙视。
为什么是山本武家的晚饭?
算了,细思恐极。
泽田纲吉看着狱寺一张一合的嘴,心无波澜地想,哇哦,我终于连Reborn的王牌技能读心术都学会了,是不是证明我快去见初代了?
*****
泽田纲吉是个相当随遇而安的少年,他天性里的包容与宽厚教会他在遭遇了成为黑手党boss乃至和外星人打架等种种诡异事件终于能和平坦然地接受一切不合理现象并找出合理解释。
这次也不例外。
在一上午的洗礼之后纲吉已经能面不改色地接受他的特异功能了,并在实践中发现该技能有点像某部欧美片的男主,只有盯着别人凝视三秒以上才读得出他在想什么。
托该技能的福,纲吉重新认识了他的同学们。
在听完了一整个轻小说大纲,十八首bgm和无数遍“午饭吃什么”后,他已经能面无表情面对前排回答问题时自我催眠“我是一条鱼,宽阔大海才是我的归宿”的同学后脑勺了。
为了不总是听见奇奇怪怪的声音,纲吉一整个课堂都努力低着头集中精力在课本上,莫名其妙得到了老师的表扬。还在午后课间帮京子送作业去办公室时候得到了女神的一杯奶茶作为贺礼。
实在不能更美好。
哪怕他双手抱着成垛的作业本,挂着奶茶在走廊跌跌撞撞的模样过于傻气,也挡不住内心的荡漾。
乐极生悲,下一秒就左脚绊右脚贴着地面摔了下去。
紧紧闭眼前泽田纲吉还在心中为自己的奶茶哀悼了一秒,但预想的疼痛没来到,他被人提着后衣领拉了起来。
惊出一身冷汗的纲吉忙抬头道谢,结果与熟悉的凤眸四目相对,到嘴的话立马低了三个音度,蚊音般嗫嚅出来:“谢谢,云云云云雀学长!”
云雀恭弥低头轻描淡写瞥了他一眼:“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的。】
声音和云雀说话声一齐响起,纲吉顿时有些糊涂。
啥玩意儿?谁在说话?
他抬头四望,风纪委员威名远扬,明明还算热闹的走廊几乎整个都空了。
【是我的。】
纲吉目光不可置信地转回云雀脸上,什么是他的?
云雀恭弥见他不回答,拧着眉又问了一遍:“你在做什么小动物?”
“啊,”泽田纲吉立马回过神来,“给老师送作业。”
云雀看了他一会儿又问:“午饭吃了吗?”
纲吉一头雾水摇头。
云雀颔首,微微侧过头:“草壁。”
“知道了委员长。”
未等纲吉反应,后面站着的草壁哲也飞速抄过他手里的作业本,旋风一般跑了。
泽田纲吉目瞪口呆:“等,等一下啊!”
怎么回事啊这个人?!
云雀恭弥心情很好地低下头看他:“不用谢。”
谁要跟你说谢谢了!我想说草壁学长根本不知道作业交给哪位老师啊!送错了倒霉的是我!!!
他憋着一股气,抬头去望云雀恭弥,那人抱着手臂,一言不发,眼神却死死盯着他手腕挂着的奶茶。
【我的。】
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泽田纲吉突然福至心灵:云雀学长,不会看上他的奶茶了吧?!
他小心翼翼瞅了瞅云雀的脸色,纠结了一番,最终忍痛将奶茶双手捧着举到云雀面前:“学,学长,谢谢你,请你喝。”
云雀恭弥颇有意外地挑挑眉,忽然笑了一下,抻手接过抿了一口:“太甜了,换三分糖的。”
说完转身便走。
这个人把我当小弟使吗?
纲吉满头黑线,他看着云雀恭弥离开的背影,觉得自己隐隐约约听见了一句“好可爱”。
错觉?
他狐疑偏偏头,不明所以转身回教室。
*****
事实证明彭格列祖传超直感从来没错过。
下午第一节课课间被云雀恭弥用浮萍拐挑着衣领提出教室时候泽田纲吉整个人都是惊恐的。
已经完全不用读心就可以知道云雀恭弥现在怒气值Max,为了避免不必要牺牲,百恐之中他还分神让山本武稳住暴走的狱寺。
前者那声【阿纲和云雀真是打得火热】他就当没听见。
但是旁边那个女生的【好萌啊,脑补一万字捆绑play】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直到被挑落在接待室的沙发上泽田纲吉还在想他到底哪里得罪这个人了。
抬头是万万不敢的,他瑟瑟缩在沙发角落,云雀恭弥居高临下只看见暖棕色的头发像麦芽来回摇动,仿佛凭空长出一对敏感的兔子耳朵。
【小动物。】
呜,我知道自己是弱小的草食动物,所以真的不敢招惹你这个大型食肉动物。
泽田纲吉内心泪流满面。
云雀恭弥沉默了会儿,才沉沉开口:“奶茶,为什么没送来?”
泽田纲吉一怔,我有答应过这种侮辱条约吗?
云雀恭弥见他神色就知道忘的一干二净,他不耐烦啧了一声。
【果然还是咬杀他。】
噫!!!
纲吉条件反射抱住脑袋:“我错了云雀学长!不要咬杀我!!!”
云雀恭弥举起拐子的手顿了顿,眼底微沉,又收回了手:“没说咬杀你,抬起头来。”
骗人。
强权压迫下纲吉还是战战兢兢抬起了头,一双眼浸了泪水,像落入秋水的琥珀,荡漾起惊心动魄的光泽。
云雀恭弥抿了抿唇,浑身凌厉的气势骤然软了下来,伸出手揩去他颊边的泪水。
【算了,要克制。】
纲吉僵直了身子。
克制住咬杀我的心情么,还真是谢谢学长啊!
云雀恭弥就真的在揩纲吉的眼泪,他擦的很专注,仿佛指腹摩挲上好瓷器,一寸寸一点点,面无表情,眼神专注,看得久了仿佛有温柔的错觉。
【合该是我的……】
泽田纲吉仿佛听见一声叹息,鸦羽般掠过心湖,有涟漪蔓延起羞怯的红意,未等他懵懂抬起眼,心里说话的人已经起开身子:“走吧,记得一会儿给我的谢礼,不然咬杀你。”
泽田纲吉呆呆答应,直到走出接待室都是恍惚的。
他站了会儿,然后捂着脸慢慢蹲下来。
云雀学长什么意思?
我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吗?
哪怕恐惧震摄了自己半天,可通红的耳朵和绯红的脸颊都诚实地反应了主人的心思。
就,有点小开心。
他自暴自弃地想,原来我是个受虐狂?
受虐狂十代目在下一个课间乖乖去给大魔王买了三分甜的奶茶,双手捧着进贡般递给云雀恭弥。
后者坐在沙发上,拿着笔好像在勾画什么,见了他和手里的奶茶微微颔首,什么都没说。
泽田纲吉如释重负,轻手轻脚放下东西,出门时又听见云雀恭弥默念。
【好乖。】
有点说不上来的诡异舒服感,好似从头酥麻到脚,泽田纲吉毛骨悚然,提脚飞一般冲出接待室。
卧槽,学长刚才是不是ooc了?!
*****
伟大的导师Reborn教导他的弟子:生活总是充满意外,假如他要发生,哪怕千分之一的概率也会发生。
泽田纲吉曾对此表示愤慨:这就是你偷吃我午饭的理由?!
只是当他重又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时,觉得这话哲理十足分毫不差。
本来是趁放学顺便买几罐咖啡给家里的小魔王带回去,没想一摸口袋钱包不翼而飞了。
我的妈妈谁来救救我。
泽田纲吉在听到对面店主第三十遍【这小孩到底买不买,买不起会不会抢劫,我的报警电话放哪了?】深吸一口气,把袋子里的咖啡全部递回去:“对不起,我不买……”
“小动物你在干嘛?”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纲吉一僵,对面老当益壮的店主已经脸色大变,飞快将他一把推出去:“免费送你了!我今天关门!”
【我靠他不是刚收过保护费吗?一级警报一级警报!】
纲吉:……
他战战兢兢回过头去,果然见是云雀恭弥,他骑着一辆黑色的机车,一手撑着仪盘,饶有趣味地盯着他:“好巧。”
【一个人,很高兴。】
这个人厌群聚癌已经到晚期了,纲吉一头黑线想,他抿抿唇,勉强挤出一个笑:“学长好巧,我出来买点东西。”
云雀恭弥点点头,却没再说话。
【必须说点什么。】
纲吉与他尴尬地面面相觑,半晌挪动了下脚步:“那什么,学长有事吗?”
云雀恭弥拢起眉。
若是平时泽田纲吉能下意识理解成这个表情是对他的不耐烦,下一秒就会抽出武器给他一拐,可今天他没有,因为他听见这个人烦躁的情绪并非来自厌恶。
【说点什么,要把他留下。】
【不能让他走。】
但最终云雀恭弥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轻描淡写道:“走吧,我今天心情好,就不咬杀你了。”
这家伙也有口是心非的毛病吗?
泽田纲吉抱着咖啡小心朝前挪了几步,转回头去,看见云雀恭弥靠着机车停在原地。
落日西沉,给俊美的青年拂上一层沉默的鎏金,他眼神微敛,温和的风吹衣角,又被落在身后阴影消融。
孤独又璀璨。
纲吉没由来心生悸动,他停下来,想了想小跑着回到云雀恭弥身边,怯怯道:“云云云雀学长。”
云雀恭弥垂眼:“嗯?”
“反正还早,我我我可以陪云雀学长一起走一段。”
云雀恭弥眼底微澜,轻哼一声。
泽田纲吉忐忑不安地想听一听云雀的心声,可惜如落花飘落古井,沉沉落下,却发不出一点动静,直到很久很久,才传来一点轻微的细碎涟漪声。
【我的。】
“可是你说的,小动物。”
*****
Reborn曾把纲吉的守护者排成排,让他自己挑一个最愿意亲近的。
泽田纲吉犹豫来犹豫去,最终在Reborn意味深长的目光里把手指向了自己的云守。
他觉得自己对云雀恭弥的感情颇为复杂。
倒不是说其他守护者如何,只是比起坦诚的了平,山本,过于热情的狱寺,甚至喜欢暗戳戳装可怜博同情的骸,云雀实在太冷漠了。
他与他的称号名副其实,强大无畏,高高在上睥睨世人,仿佛人间掀起所有的波澜都与他无关。
那什么会是和他有关的呢?
并盛,学校,或是战胜欲。
泽田纲吉曾经以为自己是真实害怕云雀恭弥的,直到宛如南柯一梦的穿越回来,他才惊觉比起逃避,他更渴望了解这个人。
他的好他的坏,是否说话也是词不达意,欢喜也要假装冷静。
这种诡异的占有欲和好奇就像某种失落已久的古语言,找不到字词来翻译,而泽田纲吉落在迷宫路口,云雀是他山玉是肩头雪,是天边游离不定的云卷云舒。
然后在某时某刻,愿望突然就成了真。
他坐在云雀恭弥的机车后座,听着风合着那人断断续续的心声,惊讶发现云雀实在是个坦诚又表里如一的人。
他懒得多言,心情却如实反应在肢体行动间。
喜欢时会微微扬起眉毛,心里说一句“喜欢”,讨厌时又会立马亮出拐子,在咬死还是咬残之间纠结好一个度,再大开杀戒,事后从躺尸的马赛克堆里把淌着血的钱包扔给腿都发软的纲吉,拭了脸颊沾的血迹:“不用谢。“
纲吉分明听见他心里道【快说谢谢】。
他捧着带血的钱包战战兢兢:“谢,谢谢云雀学长!”
云雀恭弥勾唇笑了下,白皙的脸上还有残留的血痕,像嗜血的俊美修罗。
【太乖了。】
【舍不得,别让他走。】
这些话暧昧过头,纲吉听得心口发烫,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上午的女生洗脑了。
但他踌躇了会儿,居然胆大妄为地拉住云雀的衣袖:“云雀学长,为了报答你我请客吧?”
*****
最后两个人选择去看电影。
泽田纲吉对着初代发誓不是他动的手。
他的本意是请云雀恭弥吃顿KFC,依那人对汉堡的热爱没有什么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
可没想没能解决。
路过影厅时云雀对着电子屏幕海报抱着胸站了一会儿,泽田纲吉就突然听见他心道:【副委员长说约会还是看电影的好。】
纲吉:……
草壁前辈你整天给云雀学长灌输些啥啊?!
【得说服小动物。】
云雀转过来,眼神犀利,袖管中银色的拐子若隐若现。
!!!
要是只兔子,纲吉觉得自己能当场浑身炸毛,他急忙上前拉住云雀恭弥:“学长我请你看电影吧!”
云雀恭弥疑惑瞥了他一眼,然后愉快的收回了拐子。
【原来他也一样。】
为了防止反群聚毒唯在电影院大开杀戒,纲吉选了一部只有他和云雀的场次,买完才发现是部爱情片。
怪不得刚才卖票的小姐姐脑子里疯狂尖叫【我靠基佬!活的会动的基佬啊!】
电影节奏有些慢,云雀恭弥又不是为电影来,他在背景音里睡意沉沉,直到最后被纲吉暗暗的啜泣唤醒。
他皱着眉看了好一会儿,等起床气终于消下去才古怪开口:“你的感情一直这么丰富吗?”
“诶?”纲吉揩揩通红的眼角,不服气道,“是电影太感人了。”
云雀嗤笑出声,纲吉听见他心里念了一声【果然是个小动物。】
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妥协。
出来时近九点了,街上亮起了灯,光影璀璨,车水马龙。
虽然纲吉一再强调自己可以,但云雀恭弥还是把他送回了家。
皓月繁星,月光洒满行踪。
云雀恭弥是个相当合格的不良头子,能把机车开的拉风又帅气。
泽田纲吉坐在后面,能感受到风从耳稍穿过的气息。
轻柔又坚定。
像这个人一般。
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什么都不说似乎刚刚好。
【小动物学过骑车吗?】
当然有啊!
纲吉咬了咬舌,把差点滚出口的话咽回去。
【不会也没关系,他可以一直坐我后座。】
这是哪里来的奇怪逻辑。
泽田纲吉一面吐槽,一面想到他坐在云雀恭弥机车后面招摇过市的场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什么?”
“唔?”
“你在笑什么?”
纲吉赶紧摇头,又想起云雀看不见,解释道:“没有啦,学长专心看路。”
云雀恭弥轻哼一声,没再追问。
但泽田纲吉听见他在心头轻笑了。
惊鸿落雪,轻飘飘的痒。
临快到家的路口云雀把他放下:“这段路自己走。”
纲吉点点头:“麻烦云雀学长了。”
云雀恭弥瞥了他一眼。
【我不怕麻烦。】
结果我还是个麻烦。
纲吉抱着书包苦哈哈地想,准备和云雀道别。
对方似乎也是这么想的,皱着眉和他对视了好一会儿,忽然伸出手,在他柔软的刺猬头上揉了一把:“晚安。”
【我的。】
once again.
*****
人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
抛弃某些琐碎无意义的念叨,无逻辑的漫想,是喜怒哀乐,聚散离合,言不由衷,构成人间悲喜剧。
泽田纲吉也想,假如别人也能读进他的想法,那个人会看到些什么?
会是走向彭格列十代目的一次次战斗?
还是关于昨天今天日常起居的欢喜抱怨?
也许什么都有,但泽田纲吉确信的是,不管多天花乱坠,五光十色的世界,一定有个角落为云雀恭弥留着。
【云雀学长今天在做什么?】
【中午又被他救了一把,很开心。】
【放学见到了学长,没受伤,太好了。】
诸如此类。
他曾为猜测十年后与云雀的关系绞尽脑汁,也曾为无法自然亲近云雀而辗转反侧。
他多渴望触碰云雀的内心,依恋的,不甘心的,却蓦然发现那个人已经在自己身边很久,沉默又克制的,寸步不移。
莫名的,他想起今天电影里的几句歌词。
什么天地四季昼夜。
什么海天一色,地狱天堂,暮鼓晨钟。
要不是你,我都不要。
红尘紫陌,都不如你。
相望相思不相亲,天为谁春?
*****
“云雀学长。”泽田纲吉抱紧书包,“学长怎么看我的?”
哪怕一次也好,他也想听听云雀恭弥如何想他,是否和他一样,一样欢喜。
云雀恭弥有一瞬间怔忪,而后弯起嘴角:“小动物你在质疑什么?”
“不不不不,我我我没有!”
夜色朦胧,天边新月如钩。
云雀恭弥凑近前,伸手捏住泽田纲吉的下巴,然后俯下身。
天地皆静。
落下的秋叶,过稍的晚风,鼻翼间交错的呼吸,混合着心跳,震耳欲聋。
而后他听见声音,来自唇齿厮磨,来自云雀心间。
“你是我的小动物。”
灯火葳蕤。
人影依偎成双。
而秋夜的第一支木芙蓉,终于悄然开了。
(end)
彩蛋
纲吉:所以云雀学长你真的有在每天夜里爬我窗户???
云雀:……你没有关好窗户。
纲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准备打坏我第四个窗户锁。
云雀:啧。
写的时候在听词不达意,真的觉得好适合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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